一、亦师亦友

今天跟帅兵和陈建老师在清华见了面吃了个饭,聊到以前在大学时期的过往以及以前同学在目前的生活工作,很多感触,其实有点宿命般的感觉,似乎在审判着每个人这毕业一年多以来的成败得失,有对未来的彩虹的憧憬,也有对现实残酷的妥协,琐琐碎碎,不一而足。

下午的时候和陈老师待了一个下午,一直以来都是对电商以及网络有着特殊的癖好,所以聊起来也特别的投缘,说了很多当今网 络的趋势和新事物,我感觉到一个“老者”在很极力地想迎合这个变化奇速的信息时代,在热切的眼光中我能感觉到那种醍醐灌顶,在激动不已的神情中我能看得到 那份渴望,对一个学术型的大学老师来说,这种紧随尤其地需要开阔的心胸和不懈的探寻。

其实很感谢陈老师的推心置腹,把他女儿的很多情况告知与我,并让我分析参谋,言语中透露出对女儿恋爱深深的担忧,并且给 我看了他女儿给他写的一份长信, 从信中我能感受到他们父女间的亲密和浓浓的爱,也让我接触到一位90后的思考和勇敢,女儿在追逐自我和个性的同时与父母的过分干预产生摩擦,得到的肯定是 父女矛盾的激化,进而产生所谓的“代沟”,解决的方法往往是父母的妥协而不是变本加厉的管束,这是我对陈老师的劝慰。

其实我一直主张的是子女野蛮式的成长,不阻止不干预不唠叨也是一种大度的爱,年轻的时候多碰几次壁多遇到几次挫折并且自 己很好的解决了,也未尝不是一种成长,走错了做个记号折回来继续上路,也是一种前进,只有经历了失败了伤心了,才能比较出个好坏,才能后知后觉知道自己想 要的是什么,这样的人生才是跌宕起伏精彩纷呈,一位的顺风顺水才回导致在今后的人生经不起一点风雨。

二、自卑的手

回来的路上,从上地坐13号线,被人群推上闷热的车厢之后,夹在人缝中间手里没有任何可以稳住身体的“救命稻草”,我努力寻找着头顶上的手握横杆, 游离间,一只大手吸引住我的目光,严格来说是一双粗糙的手,黝黑间透出线条凹凸分明,修剪整净的指甲隙缝里还清晰的围绕着“U”型的白色物质,我猜那肯定 是石灰或者是水泥,只有它们才能抵制住水的温柔顽毅地依附在不显眼的指尖,它们肯定是被这样一只厚重强健的大手所吸引。

在这只强壮的手面前,其实我完全没有勇气把我这双敲着键盘用着洗手液的白皙小手放在手扶杆里和他并排在一起,但是没办法,对于缺乏安全感的我来说, 必须抓住一个东西才不至于被随波逐流,我悻悻地把我的衣袖往下扯了一扯,试图掩盖住白净的有些刺眼的手背,缓慢的放在那只手旁边,我尽量移开自己的目光以 免泄露出我眼里深深的复杂的感情,但是敏捷的大手它主人很快发现了旁边出现了一个异类,我用眼睛的余光看到他看了看我的手,然后再看看他自己的手,然后目 光移到他面前的另一位伙伴面前,他们的眼睛里在交流着什么。

我把注意力转移到他那个同伴身上,宽大的衣服被支撑的凹凸起伏菱角分明,我猜那身体肯定健康有力,脸上偏黄但是健康的非常好看,粗大的毛孔似乎昭示 着汗液时刻可以从额头脸颊喷涌而出,我的目光不自觉的向下移动,突然瞳孔放大似乎发现了不寻常的东西,当神经接触到我大脑的那一刻,我才猛的反应过来,原 来是他下面“大门”很自然地敞开着,那是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而他完全没有察觉,也许他站着的伙伴和我想的一样,与其在众目睽睽之下提醒他,让大家都见证他 的尴尬,与其和我一起保守这个秘密,多好的哥们。

我收回目光,看着车窗外泛黄的秋叶一扫而过,我的思绪也像电影一样,一段一段一扫而过。

我在想,

也许,

如果我没有上大学,

可能和他们是很好的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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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迁徙

上周日去爬了一趟香山,因为趁小路上山,爬到山顶时,发现身上沾着满满的草籽,随行的一位长者感叹到:这就是植物繁衍、迁徙的一种方式。加上最近老是会天马星空的想一些问题, 比如人为什么会迁徙?我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于是有了这篇文章。

不是吗?某种意义上来说,人的出游、搬迁、远行,从A到B、由此到彼,就犹如动物的一种迁徙。

四年前,我们踏出远门,离开了我们活了十几年都没有离开的家乡和亲人,从全国各地汇聚到南昌,开始了另一个地方的生活,我清楚的知道,那一次的迁徙是为了学习,换一种说法也可以叫做求知。

四年后,我们又背弃了已经熟悉的洪城,告别相知多年的同学、好友,像蒲公英一样,随风随缘,飘落到中国的各地,是的,我们就像种子一样,开始了我们 的生命之旅。南方,北方或者留在江西。可怕的是,刚刚落地发芽,却要时刻担心被生活连根拔起,迁移到另一个陌生的城市,一切从头再来!这又是为了什么?

现在顿悟了,动物的迁徙是为了食物,是为了配偶,是为了繁衍后代,我们又何尝不是。

另外一种迁徙是旅途,去探索、发现、了解一个未知的地方,就像老沈沈张平十一自费和驴友们去内蒙穿越沙漠,这种迁移恐怕我们可望(渴望)而不可及。

或许,生在80年代的我们这一代,注定是大迁徙的一代,而生活就是那个乾坤大挪移,我们只是其中的一颗沙子,一直处于漂泊当中!迁徙就是我们的生活,迁徙,只是为了更好的生活!

二、距离感

另一个感觉是,距离感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随着年龄和认知的增长,发现自己的距离感越来越短,记得在小时候,感觉北京在北方是多么遥远的距离,似乎快到了地球的另一端,而现在看来,不就是几千公里么。有时候甚至到,出了国门,日本、澳洲、新西兰都不是太远。

说说一个很有意思的例子,有时候跟家人聊天,经常聊到关于我媳妇范围问题,在我读中学的时候,在镇里,老爸说最好能在本县找媳妇;读高中的时候,在 县里,老爸却说最好能在本市的;读大学的时候,在省里,老爸又改口说其实在江西周围的省份都可以;估计再过段时间,他肯定说,随便吧,在哪里都无所谓。

 

国庆期间安排的满满的,去了趟西安,然后在重庆赶下半场,这一路下来,把俺这几个月来积攒的为数不多的银子花完了,还好今天发了工资,不然都没钱吃饭,呵呵,想想都发笑。

在西安待了三天时间,严格来说只玩了两天,因为是从北京出发站了12小时过去的,到了西安之后感觉找到预定的如家住了下来,狠狠的睡了一觉。值得一提的是,睡醒之后发现自己形象实在不堪,于是赶紧在旁边找了个理发店。

第一天的行程主要是华清池->兵马俑->大雁塔,在火车站排了将近1个小时上了车,一路狂堵到了华清池,买门票进去,没有名胜、没有古 迹,只有一池子水,底下铺满了电线,到处是人连找个地方照单人照的地方都找不着,这我也认了,毕竟国庆嘛。逛了一圈发现根本找不到任何杨贵妃的痕迹,所有 的景观都是人工建造,大呼坑爹!而且环绕周围,没有名山大川,没有清泉映寺,想想也是,这本来就没有什么,仅仅是一个古代漂亮MM在一个池子里面洗了个澡 而已,只是咋们中国人窥探欲太强,纷纷前去观望,于是这个地方就出名了。奇怪的是,在里面竟然也有国民期间蒋中正同学在里面住过的遗迹,也被景点管理方一 圈,成为了参观的圣地,可见当时老蒋也是耐不住诱惑,也去看人洗澡了,当然不止他一个,他的死对头老毛也光顾过华清池,还在墙壁上提了一首《长恨歌》,当 然更少不了许许多多的文人雅士都在上面题字留名。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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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去了兵马俑,快到的景区门口的时候,进去的车足足堵了好几公里,我们只好下车走了过去。还是同样的,排队,买票,进了检票口,还走了半小时才到真正的馆门口,又是排队、安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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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排队的人最多,于是先进了右边博物馆,坑爹的是,偌大的一个馆里面只有几件真正的藏品,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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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一号坑,外面看着很宏伟,进去一看,只有一个大大的坑,里面被挖得沟沟壑壑只剩下一堆瓦砾,没有看到一个完整的佣。拍了几张照片也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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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号称最大的2号坑,挤在门口排队,没有任何秩序,随着后面的人越来越多,入口又小,再加上保安的干预,在一个空旷的广场上能挤到你双脚离地, 实在匪夷所思,我只能归结为人太多了,其中在我身旁的两个哥们因此还发生口角动了手,在人堆里一片混乱,好像还有人在人群里面晕了过去,我隐约的感觉到, 可能会发生踩踏事件,突然听到脚底下有一个小孩被挤得不行,我赶紧把小孩子抱起来,让旁边的保安传了出去,不一会,就出现了混乱场面,旁边很多小女生都吓 得哭起来了,保安见势不妙,赶紧让前面的人进去,于是浩浩荡荡几百人涌入了展厅里面,很多老外在外面都傻眼了,纷纷拿起相机使劲的拍。

这个坑有相对多的佣,也相对完整一些,但是人实在太多了,我怕出事,就只在门口拍了几张照片,其实站在上面也看不清楚什么,至少隔了十几米,电视里面的画面都是在坑里面近距离排的,一般人根本不可能下去近距离的感触。于是这又坑了一次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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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面稍作休息了一下,看天色不早了,就赶紧出去,看外面坐回去的公交排了至少5千米,幸好急中生智半路拦了一辆空车才得以回去。

总之,这次去兵马俑就是:一号坑爹,二号坑爹,有多少个坑就坑你多少次!